周围的邻居一听,这回算是坐实了,不过这事儿,也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傻柱因为拖着个妹妹,到现在也老大不小了,秦怀茹那模样,哪怕有三孩子,傻柱能看得上也正常。
这种事情要是两人遮遮掩掩的,人们可能会觉得他们心里有鬼,但是两人这麽落落大方的承认下来,反而大家就觉得没啥大不了的,人的心理,有时候是很有意思的。
这就是两人在谈对象,也没啥特殊的,非要说的话,秦怀茹是个寡妇这件事情,略微特殊一些,不过总体也就那样,新社会了,寡妇也要嫁人的。
「对啊,这三大爷一家子不厚道,老的没个把门儿的,小的没个靠谱的。」
「二……三大爷你这就不对了,就算看见什麽,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儿这麽说吧?」
「要我看呐,这傻柱和秦怀茹还挺般配的,老光棍儿配寡妇,整挺好,挺好。」以傻柱的年龄,在这时候被称一声老光棍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对对对,这事儿要趁早,趁早还能给生一个……」
「你特麽怎麽越说越离谱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这有什麽,他们真要成了,难道不生?」
「……」
对于傻柱的行为,秦怀茹是高兴的,傻柱能有这担当,也不枉自己和他好一场。
刘海中自己就有点坐蜡,他知道今天这个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这两人死拽着不放,自己还真有一些麻烦。
尤其是看到带着自家媳妇,在一旁乐呵呵看热闹的高振东,他心里就打鼓。
一看这小子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不行,得快刀斩乱麻。
「那啥,怀茹啊,傻……雨柱啊,这事儿我是真没那麽说。这几个混小子不懂事儿,打了你家棒梗,这事儿我认,该怎麽赔怎麽赔,我绝无二话,回头,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几个臭小子,给你们家棒梗赔礼道歉,行吧?怀茹?。」
秦怀茹不吃这一套:「姓刘的,你别叫这麽亲切,我受不起。你连名带姓叫我也行,叫我秦师傅也行,叫我姓秦的,都成!孩子打架这个事情,我也不和几个孩子较劲,那也太难看了,这个事情,你大人认罚就行。但是你往我和傻柱身上泼脏水这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咯。」
「我真没那麽说,都是这臭小子胡说的。」刘海中毫不犹豫,就把自家儿子给背刺了。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道:「刘海中,你别什麽事儿都往孩子头上扔,孩子还小,怕是背不动这麽大口锅。」他想起上次高振东笑他往棒梗头上甩锅的事情来,笑得更开心了:「孩子是不会说谎的,这个事情,你跑不了!」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感觉不好,决定发动钞能力,虽然他现在工资没原来高了,不过以前的老底子还有一点。
「这样,秦师傅,我赔您家20块钱,这个事情,就这麽算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刘海中也不说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总之是把事情拢一块儿,赔钱了事,想把这个事情糊弄过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周围邻居都炸了。
二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毕竟棒梗看起来鼻青脸肿的,实际上没啥大事儿,随便哪家小孩摔个跟斗可能都比他这要重。
刘海中愿意出20块钱,在邻居们看来诚意还是很足的。
高振东笑呵呵冷眼旁观,他想看看秦怀茹和傻柱怎麽处理。
秦怀茹摇摇头:「别,姓刘的,你也别以为我是在讹你,今儿我要的是道理,不是你那几个钱。我回头领棒梗上卫生所瞧瞧,该多少是多少,不多要你一分钱!」
她也没说不要赔偿,但是非常有度。
一看秦怀茹这麽硬气,旁边有不少邻居大声叫好,这年头这种寡妇自强的戏码,跟后世的爽文一样,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具有非常大的市场。
秦怀茹转过头来,安排傻柱:「傻柱,你带棒梗去卫生院看看。」
傻柱两字在她口中叫出来,傻柱听着觉得别有一番味道:「不,我陪着你,看看这老小子要干嘛!今儿他不给我们个说法,我明儿上派出所告他去!」
秦怀茹把傻柱支开,一是真想他带孩子去看看,二来,是想把自己准备往死里坑刘海中的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叫你去你就去!」秦怀茹一声大喝,吓得傻柱脖子一缩:「成,成,我先说清楚啊,我是怕棒梗出啥问题,可不是怕你!」
眼看着傻柱拖着棒梗往外走,棒梗虽然对傻柱有意见,觉着是他影响了自己妈妈,但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没有太多的想法。
在傻柱连蒙带哄之下,也就跟着傻柱去了,两人的声音远远传来:「我要吃糖葫芦。」「大晚上的哪儿有。」「那你记得你欠我一根糖葫芦呗。」「好好好……」
看着两人走远,秦怀茹转过头来,根本不和刘海中多罗嗦,转头看向也在一旁看热闹的谢建业:「谢科长,我现在正式向你们保卫处控告,你们保卫处职工刘海中,思想守旧,利用旧社会陈规陋习和歧视性语言,污蔑他人,干扰妇女正常恋爱,破坏妇女解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