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不到。
张主任和陈队长就来了,只是两人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哟,这是谁得罪了我们的父母官呀?”赵羲彦打趣道。
“这事晚点再说,你们又闹什麽?”张主任没好气道。
“这还不是阎埠贵打的那口井闹的。”赵羲彦掏出烟散了一圈,“虽说街道办丶他们自己的单位承担了医药费……可这事他们也有损失不是?”
“赵羲彦,你进了院子这麽久,就这句话最公道。”易忠海夸赞道。
扑哧!
张主任和陈队长皆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娘的,要麽你自己处理好吧?”赵羲彦无没好气道。
“别介,你说你说……”
众人皆是瞪了易忠海一眼。
你说你没事你现什麽眼?
易忠海也是老脸一红,讪讪的不敢说话。
“行了,你们的诉求是什麽?”
赵羲彦正色道,“阎埠贵这事,怎麽说呢,既然各个单位和街道办都下场了……那说明他个人的问题不大。”
“老弟……”
阎埠贵都快感动哭了。
这到底还是读书人靠得住啊。
“赵羲彦,你拉偏架是吧?”傻柱不满道,“如果和他问题不大,那是我们活该?”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怎麽?”
赵羲彦板着脸道,“我说是和他问题不大,不是说和他没问题……换个角度讲,他这事犯不上违法犯罪,顶多算民事纠纷不是?”
“欸,这个定性准确。”陈队长急忙道。
“不过你们也得想清楚。”
赵羲彦叹气道,“他阎老西能有多少钱赔你们?他房子都是公家的……你们逼得太狠了,他顶多一家五口,不,六口齐刷刷的吊死在这院子里。”
“这……”
众人顿时迟疑了。
阎埠贵是什麽光景,大家也都清楚。
一个人上班,养着五口人。
虽说现在阎解成上班了吧,可这不是又找了刘春兰嘛,不知道欠了多少外账。
“你们要不到後院去开个小会商量一下?”赵羲彦轻笑道,“你们想狠宰他一刀,我看是不成了……不过按人头赔点钱,那也是应该的不是?”
“欸。”
易忠海等人急忙朝着後院走去。
“老弟,这怎麽能让他们商量呢?”阎埠贵颇为不满道,“这要是他们狮子大开口……我家可怎麽办啊?”
“你怎麽这麽多废话?”
张主任不满道,“你打井的时候,人家赵羲彦告诉你那井水不能喝,你怎麽不听呢?现在出了事了,厂里丶街道办都在给你想办法,你再啰嗦,把你抓进去。”
“不敢,不敢。”
阎埠贵立刻闭上了嘴。
没一会。
易忠海等人回来了。
“赵羲彦,我们也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也不是那种敲诈勒索的人,这样,我们按人头要,一人两块钱,这不过份吧?”
“合理。”
赵羲彦含笑点点头,随即看向了阎埠贵,“老阎,你怎麽说?一人两块钱可不多。”
“这……这小的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