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答:“这是秦总交代的,说您之前在那吵闹的事被纪先生看到了,给咱们公司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所以秦总就让您息事宁人。”
听到衣服的事就这么算了,刘露也松了一口气。
三人拿到了纪冽危的独家专访,当然恨不得赶紧离开秦氏集团了,趁着秦莎还在生气,匆匆离开了。
结束了工作,钟栖月回了纪家。
纪家这时候也正是晚饭时间,她上楼洗手换了衣服,下楼进厨房帮忙,刚进去便听到做饭阿姨和佣人在聊天。
佣人问:“你们下午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就是三楼的主卧那,吵架的声音真大,我下午去楼上清扫楼道听到的。”
主卧,不就是纪东原和钟蕊的卧室吗?
话说到这,有个佣人看到钟栖月进了厨房,连忙闭嘴,笑着喊了声月小姐。
钟栖月点头,说自己进来帮忙端菜的。
阿姨夸她懂事,然后把一盘比较简单的菜式递给她,钟栖月出厨房时还听到佣人在小声说。
“这母女俩在纪家也是难捱,钟夫人这么多年还没得到纪家的认同呢,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
饭菜都盛好后,家里人也陆续下楼吃饭了。
钟蕊下楼时,虽还是如往常一样,总是优雅知性的样子,但钟栖月看出来了,她哭过。
今晚的晚饭,大多数人都没到齐。
纪老爷子失落地说:“冽危这孩子啊,总说好听的话哄爷爷,今晚又没回来陪爷爷吃饭了。”
纪灌云不满说:“爷爷,我也是您孙子,怎么就看不到我?我还乖呢,为了纪家的开枝散叶都开始交女朋友了。”
纪老爷子笑他调皮,跟还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晚饭过后,钟蕊喊钟栖月去后院的小凉亭谈话。
夜风吹拂徐徐热气,钟栖月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睡裙,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对面,是一脸忧愁的钟蕊。
钟蕊很少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钟栖月见到她这样的时候也不多。
如果能让她这样连最基本的掩饰都做不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件事跟她的儿子纪初冬有关系。
钟栖月一直都清楚,钟蕊在纪家顶着眼色过日子,不全然是为了自己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还为了自己的儿子。
“妈,是初冬出什么事了吗?”
钟蕊叹说:“我已经联系不到你弟弟了。”
“为什么?”钟栖月讶异。
“上一次联系还是一个月前,初冬跟我打电话说最近要忙着学业,要很少有机会跟我联系了,我也没当回事,今天打了个十几个电话,微信那边也完全不回复。询问了那边照顾初冬的人,也取得不到联系。”
“月月,妈妈是真的担心他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纪叔叔呢?他没说什么吗?”
提起纪东原,钟蕊眼里的怨恨一闪而过,轻声说:“他说会尽量帮我想办法跟初冬联系到,还安抚我说孩子没事,只是忙于学业,没时间理我而已。”
“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他出国两年没回,你纪叔叔纪爷爷都没有半点担心,好像……”
好像他们知道,这次出国,就不会让他回了一样。
关于纪东原为什么没让钟蕊正式成为纪夫人这件事,在纪家其实一直都有这样的流言。
钟栖月听说,当年纪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