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收到消息便带领人马朝着这边而来。
此刻的赵家上下戒备森严。
赵永义快步朝着山庄後方的一个独栋走去。
那栋楼从外去看,一股阴冷气息传来,大晚上的让人不由得搓了搓胳膊。
赵永义推开门,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女人,各种肤色,各种体型,各种类型,皆是穿着简单,要麽躺在沙发上,要麽躺在地上,场面极度诱人。
在这中间,还坐着一个老人,老人双眼浑浊,穿着一身宽大黑袍,身上密布的刺身是各种玄奥晦涩的图纹。
即便是老人的脸上以及眼球之上都有图纹。
老人怀里还横抱着一个貌美腿长身材丰满的美艳白人,一只手正在掐揉,听到脚步声之後,老人看了过去。
“赵家主,对方只是打探了一下,已经被我吓走了,估计就是个过路的,大可不必这般惊慌!”
“金老,可我怎麽总觉得心脏突突的,眼皮也直跳,您说该不会是救走那个小杂碎的人来帮他报仇了吧?”
老人阴恻恻的笑了声,“赵家主,很多时候,人都不是被敌人吓死的,而是被自己吓死的,那个夏侯家的小杂种要是能报仇,早就来了,何须等到今天,眼皮跳给眼皮上贴张纸。”
赵永义咂吧了一下嘴,“我这不也是防患於未然吗,之前我儿子带着的一队人马全都死了,又让那个杂碎逃掉了,我怀疑那个杂种被高人救走了,不得不防啊!”
老人哼哼笑了声,“赵家主,之前那些尸体不都检查过了吗,通过伤痕检测,杀死他们的,都不超过六级战力,只不过是手法古怪了些,那个小杂碎不是被什麽高人救走的。
更何况,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花重金请了一位七级战力的供奉过来吗,有我们两个坐镇,整个临阳市都没有几家敢不把赵家放在眼里,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
赵永义心里面多少有了点底。
犹豫片刻,赵永义再度道,“金老,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劳您驾,出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敢扫视我们赵家!”
老人抬眼阴恻恻的笑道,“赵家主,你这完全就是平日里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你这是被害妄想症!”
正说话的功夫,外面乱哄哄一团。
赵永义回过头,打了个电话出去,“怎麽回事?”
“家主,有人打进来了!”
“谁?”
“夏侯武!是夏侯武!”
赵永义心里面咯噔一下,看向了老人,老人原地腾跳而起,哼哼冷笑,“赵家主莫慌,容老夫去看看,到底是请了什麽大神,竟敢砸老夫的场子!”
随着老人起身,他身上宽大的衣袍张开,这才看清他的衣袍内侧画着很多诡异身影,密密麻麻,随着走动,那些身影蠕动扭曲尖叫。
山庄灯火通明。
双方人马对峙。
夏侯武看到赵永义的时候,双目猩红,目眦欲裂。
“赵永义!你个畜牲!”
赵永义隔着人群站在後面看了过来,目光扫动,似乎是想要寻找夏侯武的靠山。
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跟随夏侯武一起来的这些人甚至看起来都很年轻。
赵永义扫了眼身侧的老人,老人的目光落在了夏侯武身後的一个少年身上。
通过站位能够看出来那个少年应该是夏侯武这夥人的领头人。
老人盯着方新,冲着赵永义压低声音道,“那个娃娃看起来战力最高,他的气血很旺盛,不过是个力量系的莽夫!看样子他应该就是这个小杂碎找的靠山!一起来的其他人都是些生瓜蛋子!估计就是些有热血没脑子的小年轻脑子一热跑来帮人出头了!
但还是得防备一下,这个小杂碎知道赵家有我的存在,如果有脑子的话应该不会这样冒失。
你先别让另外一位供奉出来,等一下,你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先杀了那个力量系的莽夫把他魂魄塞进我的万魂袍里,如果暗中真有高手,肯定会出手!到时候我若敌得过便好,万一我敌不过,再让另外一位供奉出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赵永义闻言点头,背着手笑吟吟的看着夏侯武。
“贤侄啊!别来无恙啊,怎麽看起来瘦了好多,你这让叔父好不心疼!你死了的爹妈要是知道你过成了这样得多心疼呐!”
夏侯武红着眼指着赵永义,“畜生!你不配提我父亲!要没有我父亲帮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赵永义给了老人一个眼神後背着手大笑。
“贤侄啊,你看你,又急,我都说了好多次了,这也不怪我对不对?你父亲也是成年人了,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他不懂吗?他没有告诉过你,做人,善良就是原罪吗?
你说说你那个死鬼爹,我当初不过是给他跪下磕了几个头,掉了几滴眼泪,说了几句求他的话,他就心软了要帮我,这种人天生的就是被人欺负的货色啊!
贤侄啊,你再看看我,你父亲当初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着让我放过他全家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没心软,该杀就杀,所以现在我活着,他死了,他奋斗了半辈子的一切还全都是我的了!
你说气人不哈哈哈?
还有你,我以为你再出现会给我一个什麽惊喜呢,结果你说你带了这麽一帮虾兵蟹将来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