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丝毫没注意到离自己五六米开外的沈秋白。
路边坐着几位逗鸟唠嗑的大爷大妈,看着车边英俊高挑的男人,时不时比划着唠几句,满意地点点头。
眼瞅着有一位跃跃欲试要上前给自家闺女要个联系方式,沈秋白加快脚步走过去,拍了拍副驾驶的车顶,开口道:“来找我的么?”
司湛听见声音,猛然回头,脸上还带着些许诧异。
沈秋白就站在那儿,距离他不过一个跑车的宽度,触手可及。这之前两人已有大半年未曾见面,此时都有些克制不住。
经年累月的思念深入骨血,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是一点即燃的喷薄欲念。
“是,”司湛收起手机,探手解锁了车门,“我的确是来找你的,上车。”
不回消息是要他承认错误,实则早已等了他许久。
车内隔绝了室外的冷气,司湛发动车子,行驶至附近一条施工到一半的偏僻小路上,挂了停车档。
空调出风口吹着暖气,沈秋白依旧裹着羽绒服,好奇地看向窗外:“你怎么找到这条路的?这里可以停车么?”
“过来时看见的,附近没监控,不会被拍。”司湛解开安全带,调整了下驾驶座的位置,“热不热,外套脱了吧。”
“哦,哦好。”
沈秋白伸手去拉拉链,司湛比他更快一步,大拇指和食指拈着拉链头,一路滑下去。另一只手则是扶着他的背,让他挺腰,使得拉链弯曲的地方可以平整顺利得拉下去。
厚重的羽绒服外套被抛在后座上,司湛取过他的手机调了静音放在置物箱内,右手依旧按着他的腰背。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不过几秒钟后,两人就吻在一起。
身体里涨满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如久违泄洪的闸口一般,倾泻而出。
几分钟后,司湛把贴在他后背的手拿出来,为沈秋白整理好被自己推到肋骨处的衣服下摆,最后才移开盖在他肚子上的另一只手。
也不知道眼前人病好了没,方才那一番动作,真怕他着凉。
沈秋白眼尾泛红,微微喘着气,下唇有一点肿,是刚刚司湛故意咬的一口,没出血,但还有些痛。
他在布料的轻微摩擦声中发着呆,不自觉得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肿的地方。
司湛见了,才开始找他算这半个月来的账:“以后还瞒我么?”
“那的确没什么大事,告诉你不是多些担心?”
好嘛,油盐不进。
司湛倾身过去,按着他的肩,在他下颌处又咬了一口,听到沈秋白嘶着气喊痛才松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不太显眼的牙印。
现在沈秋白不用面对镜头和观众,顾忌也少了许多。
“真有大事的时候,我哪怕用飞的,也赶不及。”他用指腹揉着刚刚咬出来的印子,帮沈秋白缓解疼痛,“这次回来,不走了么?”
“唔,应该不走了。团队里好多人年纪大了,魏凡也想让大家能稳定一些,后面会拍一些其他题材的纪录片。”
沈秋白眯起一只眼,手扶在司湛的胳膊上,要他揉轻一点。
“所以,我可以要求你还人情了,是么?”
司湛抬起头来看向他,看起来依旧像是对沈秋白之前瞒着他的事耿耿于怀,脸上没什么情绪。
沈秋白瞧着他,觉得司湛变了许多。
THE ONE在去年的出道周年演唱会后,宣布解散。同时司湛个人召开新闻发布会,说自己因需完成学业,且后续有别的发展规划,要告别舞台,感谢粉丝多年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