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再关,让我也进去……”
岑雩:“……”
怎么能把擅闯别人房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要不要脸了。
而且最近圈里对孟鹤兮避如蛇蝎的事情岑雩不是没听说过,他以为这人今晚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小狐狸,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太久没见,想我了?”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岑雩轻蹙起眉:“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两人这时还站在门口,孟鹤兮用自己的后背轻轻抵上门板,顺手上了锁之后,他贴过去,把日思夜想的人拥进怀里。
“为什么不该,你在这里,我肯定是要来的。”
太久太久没见了,上次分别时他甚至没能像现在这样问这个人讨要一个拥抱,以至于这段时间在梦里,梦见的也都是这人的背影,他想他了,想得真是要疯魔了。
没见着人的时候倒还能硬忍着,此刻真的将这具身体拥在怀里,感受到对方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想着这心跳可能有几分是因为自己,孟鹤兮心底想要将这个人彻底占有的渴望便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在其中,挣扎不脱。
“孟鹤兮,放手,快离开这里。”但怀里的人却一心想着逃离。
“我不放。”他更紧地抱住人,转了个身,反过来将岑雩压在门上。
近在眼前的那截脖颈漂亮、修长,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轻微地上下滚动着,再往上,眼尾发红,浓密的眼睫羽毛一样轻扫在孟鹤兮心口。
他一口叼住那颗艰难滑动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之人瞬间紧绷的神经,然后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过去。
“孟……孟鹤……”岑雩本能挣扎,却被孟鹤兮抓住手腕,扣在头顶上。
“咚、咚、咚。”
有人在门外轻叩:“岑少爷,先生他们都已经下楼了,先生让我过来问问您准备得怎么样了。”
佟家的佣人与两人只有一门之隔,倘若他们闹得如果动静太大,势必就会惊动外面的人,岑雩恼怒地瞪着孟鹤兮,手下的动作却全都收了回去。
而孟鹤兮却不知收敛,甚至眼眸看起来更加幽暗深沉,翻滚着骇人的浴望,像一头紧盯着猎物的野兽,要将岑雩整个吞没。
岑雩被他这样的眼神骇住了,急速的心跳忽地漏了一拍,然后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脑袋晕晕乎乎,有些忘记他们此刻身在何处,面对怎样的凶险,情不自禁回吻过去。
“岑少爷?岑少爷?”直到门外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孟鹤兮终于松开这个吻,把人带到床边,向下一搡,岑雩顺势倒在床上,而他自己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跪在床上,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方寸之间。
“岑少爷?岑少爷您没事吧?”迟迟得不到回应,佣人开始急了。
但此刻的岑雩正咬着牙关不敢泄露出半点声音。
“岑少爷?岑少爷?您怎么了……”敲门声骤急。
“呵……”孟鹤兮将唇落在他颈间,温热的气息一同拂过去,上下同时的刺激让岑雩根本说不出话,艰难地扭过头,紧盯着那扇被用力推动着的门。
佣人的声音还在不停响起,岑雩却像浸泡在温热的水底,整个人被水流裹着,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模糊,很不真切。
恍惚间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