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纵火案和刘岱案都还没有结果,凶手连人影都没查出来。于是吴越这两天被邓局臭骂了一顿,整个人的气压都很低,没事就会挑些几人小毛病,在嘴上阴阳怪气地嘟囔两句。
虽然两个案子都有些细枝末节的小线索,尤其是刘岱案凶手的脚印作为切入点,但是与凶手相关的信息实在太少了,除了那枚脚印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几天吴越也尝试在刘岱的社会关系上突破僵局,然而却是毫不意外地一无所获——刘岱的社会关系却是极其简单,除了偶尔会去图书馆看看书之外,几乎没有别的活动了。
一周后的傍晚,蒋磬和沈逾之说他们店里新上了几款创意鸡尾酒,于是从警局走后两人便直接奔向了蒋磬的酒吧里。
蒋磬的酒吧大约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生意,他在路上还特意给酒吧的店长打了个电话,为两人留出了一个安静的位置。
果不其然,两人到店的时候屋内已经坐满了人,连吧台位置也满满当当。沈逾之随意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店里大多数仍旧是大学城里的学生们,只不过剩下的人中明显多了不少已经工作了的白领们。
“前段时间我新招了个店长。”蒋磬注意到了沈逾之的目光,于是为他解释道:“他之前是在大厂做活动总监出身的,面试的时候和我说他想休息一段时间,正好看中我这里不忙。”
“他本来面试的是调酒师——但是我看也有职业病,总是和我旁敲侧击地提些经营意见。一周前他终于给我说烦了,我就给他提到店长了。”
沈逾之不由看向吧台后仿佛陀螺般忙碌的店长:“他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还在自己的休息时间硬给自己加工作量。”
“可不是啊,”蒋磬远远冲看过来的店长打了声招呼,压低音量继续说道:“当时我说我要给他升职的时候他虽然没有拒绝,但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如今我看他在这干得挺开心的。听说他这阵子做了些软广定投,所以人才这么多。”
说到此处蒋磬甚至还还有些不爽:“我来我自己店还得提前预约,早知道不让他做这些多余的事了。”
沈逾之失笑,撑着侧脸看向蒋磬:“给你挣钱怎么还这么多怨怼?都说资本家利欲熏心,我看你相反,恨不得天天扔钱玩。”
蒋磬看着沈逾之的笑容也不禁扬起了嘴角:“要带酒精的吗?我们这的新品是酒精饮料。”
沈逾之思考片刻回答道:“可以喝一点,不过不要度数太高的,我晚上回家还想看一会儿书——我怕我喝多了打盹,再一会走神睡着了。”
蒋磬点点头,抬手招呼店长过来,眼神掠了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怎么了?”沈逾之见蒋磬望着自己身后出神便也转头和他一起看了过去,没想到那确实是一张熟悉面孔:“这是……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那人?”
蒋磬收回目光,蹙紧眉头说道:“是她。”
“这回想起来她是谁了吗?”
蒋磬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但我一定见过她。我的记性不错,这张脸我看得眼熟。”
沈逾之说道:“我的记性也不错,但我确认我上次在医院是第一次见到她。毕竟我的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触到这种早孕期的孕妇。”
“她怀孕了?”蒋磬停滞片刻,瞬间便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