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Avery War的作战会在艾弗里隔壁的休息室继续召开。

被短暂撇下的信天翁非常不满, 他斜着眼睛瞪向不死鸟,一边往嘴里丢白白果一边骂骂咧咧, “都说了我赶时间,你当谁都像你们海贼团一样闲呢?!”

“我可没闲着啊喂。”

马尔科拒绝接受这份指控,他也伸手从摩尔冈斯的坚果碗里抓了一把,“继续吧,刚才只是定下了初步的袭击时间。”

佩奇将在三天后独自一人杀去世界政府的总部,不排除她会打伤天龙人的可能。

“我会审问斯潘达因的, 可如果他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是个……草包?”佩奇复述了一下这个新学来的词汇,“那他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来自五老星的暗示,而是真的以为这就是自己想出来的计谋。”

“再或者其实根本就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这就是斯潘达因自己的主意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马尔科同意了佩奇的看法,但他提醒道, “终归只是推测, 我只是觉得斯潘达因不是那种会有耐心等待一年却不发难的人。”

“他向来是个急于求成的。”

“你不是把Joker的那个紫罗兰给带走了吗?她人呢?”摩尔冈斯突然问佩奇, “那女人是瞪瞪果实能力者,可以用能力看到别人内心的想法, 让她看一眼不就都清楚了?”

“紫罗兰是谁?”没问过维奥莱特代号的佩奇问出了会让摩尔冈斯血压飙升的问题。

“就是那个公主啊!”信天翁差点露出鲨鱼齿,“你不是把力库王族都给卷跑了吗?人呢?”

“被卡普带走了。”

“???”

信天翁一把捏碎了手里的坚果,“那可是瞪瞪果实,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但佩奇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你知道好多事。”

她又看向马尔科,“你也是。”

明明谁也没有和谁同行, 可他们却总能无缝衔接着接上对方的话, 也了解对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名字, 每一个东西。

“怎么做到的?”

被提问的信天翁怪笑一声,他弹了下自己的礼帽, 有些傲慢地扬起了下巴,“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摩尔冈斯!”

大概是隐约察觉到了佩奇话中暗含的惊讶和少许的信服,其实很喜欢听别人夸他的信天翁连心情都变好了不少,他顺口连不死鸟的那份资本也吹了出来,“他可是马尔科!”

佩奇:“……?”

虽然已经对四皇的地位和实力有了概念,但其实佩奇没有真的特别清楚四皇团在这个世界的份量,连这个与她关系最亲密的组织她都还没有彻底了解,又怎么可能对一个报社有所认知。

进行了一场无效炫耀的摩尔冈斯眼角抽搐着重新做了一遍自我介绍,“我可是暗世界的六王之一!情报这种事还不是信手拈来吗?!”

“你们真的好喜欢用‘王’或者‘皇’来命名。”魔女小姐给出了完全跑偏的评价,她停顿了片刻,然后拒绝了摩尔冈斯的提议,“不用维奥莱特,我自己就可以。”

“我很擅长拷问的。”

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陆续地经历了向友人提供帮助和帮助友人,但佩奇却一直没有做过类似于向友人求助的事,她充其量就是抓着对方多问几个问题,却从未拜托过谁来帮助自己。

就连把艾弗里交给马尔科来治疗这件事,她也是先支付的诊金,用‘交易’来替换了‘帮助’。

一来是她确实不需要求助些什么,二来则是她一直没有忘记在之前那个任务世界里听来的话——不要给朋友添麻烦。

既然是被母亲告诫给孩子的话,那应该是通用规则吧。

“不需要找维奥莱特,我自己就可以。”她看向一脸不赞同的摩尔冈斯,“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