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蛇鳞下的肌肤都透出了浅浅一层粉。
他抱着粗尾,全凭本能痛苦地纾解着。
淫靡至极。
方别霜不敢看,皱眉喊道?:“我没有骗你!你坚持一下,你听我说啊!”
听见她?的声音,已被情欲逼得欲死?不得的少年转过涣散瞳孔,痴痴地望向了她?。
豆大的泪珠从他琉璃般的剔透红眸里涌溢出来,扑簌簌地往下落。
他拽着她?的手,嗓音里带了哭腔,质问着:“你怎么能欺负我。你怎么能啊。方别霜,你……”
未能说完,他抽噎了一下,断尾绞住脖子才能让呼吸勉强缓和一些:“你真的好过分?……我恨你,我永远都不要原谅你!”
他承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说话间腰身又不受控地摆了两下,拍得水花乱溅,溅湿了方别霜的头脸。
他试图强抑,却痛苦加倍。
他真的受不住了。
正当方别霜语无伦次之际,衔烛崩溃地哭起来,哭个不停。
他拿她的手不住往自己脸上贴着,脸上全是泪:“你不要走,不要走。求你,你不要走。我好难受,主人,呜主人……”
方别霜的话音戛然而止。
呼吸都敛起了。
她?竟从掌下皮肤感受到了温度。
他原本全身都极冰凉的。
这个刚说完恨她?、不原谅她?的少年,竟开始这样狼狈地求她?。
疯了一般。
所有解释的话好像都没有必要说出口了。
方别霜看看四散惊飞的流萤,一言不发,主动以手掌贴紧他的脸颊,一点一点擦掉了他眼角溢出的泪。
一得她?的主动触碰,少年愈加饥渴,抓着她?的手腕蹭得更用力了,睫毛、鼻子、唇……都要碰碰。甚至伸出了舌头,小心地舔她?手心与指际。
“我不走,只要你听话。”方别霜怕他真把自己绞到窒息了,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握了他绕在颈间的尾巴尖,想将之?一点一点扯下,免得他真把自己缠到窒息了。
刚一握住,她?微怔,不敢相信地抚了抚那截断裂的骨节。
衔烛含吮着她?的拇指,被她?摸得低喘了声。
没等她?想明?白?他怎么会断了截尾巴,他胸膛微挺,蛇尾一下松开脖子,依赖地缠上了她?的手臂。
他毫无理智,满脸情欲喷薄:“交尾,好想交尾啊。”
方别霜面色涨红,双唇紧抿。
她?一个字都还没憋出来,那白?花花的尾巴又?从她?手臂撤下去了。
衔烛再次抽噎着哭起来,伤心透了:“我恶心。呜呜我恶心……”
“没有!”方别霜立刻反驳,“你别什么都信啊。”
他听不进去,咬着她?的手指悲悲切切地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方别霜看看他颈间无力下垂的断骨蛇尾,再看看他周身因血液沸腾而越来红粉的肌肤,试探着,朝他挪近了些。
她?的抉择早在流萤散开之?前就已定?下了。
在能走未走、欲逃未逃之?前。
在姚庭川要杀他,她?下定?决心要带他找“螣馗”帮忙的时候。
她?那时以为“螣馗”在幽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