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乖觉极了。
他?面露不解,睁着滴溜溜的血瞳望她因羞恼而瞪圆的眼睛:“主人好看?啊。衔烛喜欢看?。怎么捂起来了。”
这不知羞耻的蛇。
淫而不自知!
方别霜恨不得?遁地逃走?。
“从前还让衔烛看?的。不光让衔烛看?,还准衔烛爬。舔也舔过?。为什么今天不许了。”他?还委屈上了,将脑袋贴到了她颈侧,“我不要出去。我喜欢陪主人洗澡。小蛇现在有?手有?脚,不止可?以陪主人玩而已了。”
方别霜胸前一凉一滑,肌肤都酥麻了。他?大掌竟扣着香胰,拢到了丰盈之间,推她两只交叠的手腕。
少年的神?情与?声?音中没有?半分情欲撩拨的意?味,举止却愈发放肆了:“我可?以帮主人洗。”
方别霜方寸大乱,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不用”。
“我会洗得?很仔细,很干净的。”他?垂睫看?她越拢越紧的手臂,血眸弯弯,“捂这样紧,这样挤。真好看?。”
方别霜又惊又怒,又耻又羞,更加手足无措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
这种下流的话!
“主人,”他?语气?发黏,轻轻柔柔地推开她的手腕,长指推着香胰探了去,“你好漂亮,我好喜欢。衔烛喜欢你。”
他?指腹稍一按动,她全身温度都要升一升。
“每次主人说我是漂亮的小东西的时候,”他?轻舔掉了她下颌处的水珠,眼神?与?平时那条乖巧的小蛇无异,满眼的欢喜和依赖,“主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少女花容失色,抓他?手腕都来不及,哪有?心?情与?他?话锋纠缠。
衔烛在她耳畔轻笑了声?。
是带了几分玩味和暗讽的笑。
“你当?然不知道。我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蛇,能有?什么想法呢。对不对。”他?沿她的起伏线条滑弄香胰,看?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堪,下流话一句接一句地对着她的耳朵说,“你好软,摸着好舒服。一摸你就抖,就颤。很好玩。”
方别霜恼到极点了。
她咬紧牙关,抬手要打他?。
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当?个物件逗弄!
“主人玩我的时候,总爱这样说。”少年神?色始终无辜,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举动,口吻依然亲昵平淡。
方别霜刚抬到一半的手滞在了水面。
“衔烛漂亮的小主人。”他?一寸一寸为她涂抹澡沫,面面俱到,认真而细致,滑到哪里看?哪里,“每一处都好美。”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上方别霜那颗并不坚固的羞耻心?上。
羞耻,却不占理,没个能制止他?的由头。
“好奇怪呢。刚才还软软的。”少年指尖忽然一顿,视线也凝住了。
指腹随之拨按了两下。
她抖了抖,脚背绷得?泛白。
方别霜惊慌失措地咬住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
少年却不肯放过?她,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在装懵懂,不但没有?作罢,还拿莹润指甲在那雪堆梅心?上轻刮了几下。
方别霜一下湿了眼尾都,抱着他?的手,无助低喘。
衔烛舔掉她颈侧渗出的汗珠,轻轻笑道:“主人好可?爱啊。”
“你故,故意?的。就为了报复我?”方别霜无力瞪他?。
昨晚他?不清醒的时候,都不曾这般待她。现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占着理了,就肆意?捉弄她。
他?一定是记恨她之前把他当?成宠物玩弄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