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爱好和平,没谁招惹我怎麽可能去打架。”
“那你背上的伤怎麽来的?”
隋玉瞻越来越不好糊弄。
“猫抓的。”周诚没好气的回了句。
“相公醒了。”
......
陈芸娘温柔的声音将周诚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
周诚拉住陈芸娘的手从炕上坐起来。
陈芸娘从衣架上拿起衣裳帮自家相公穿,看到他後背上一条条浅淡的伤痕,手指抚上,微微蹙眉:“相公,你背上的疤是怎麽来的?”
她记得相公出门前都没有的。
周诚:“......虫子咬了,太痒自己挠的。”
闻言陈芸娘便没再多问,心疼地说:“相公在外辛苦了。”
周诚咳了咳:“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们,我一走就是几个月,孩子们和家里的事都得你们自己操心。”
陈芸娘摇摇头:“相公别这麽说,我们做这点小事又怎麽可能辛苦。”
边帮周诚穿衣裤鞋袜边说起其他事:“黄舅舅一家想去禹州城做买卖,李叔和婶子也想回县城,相公你一直没回来他们也不好走,就等了几个月。”
周诚点头:“是我考虑不周,该给他们安排好了再走,昨日没见着黄淑娟,真嫁人了?”
今年家里只种了几亩莲藕,好在雨水多山里的野菜和蘑菇遍地都是,大家倒也没闲着,饿不着,但跟做买卖就没法比。
黄家三兄弟除了最小的黄廷,大的两个都该娶媳妇了,得置办家业,手里没钱不行。
“嫁了,三个月前嫁去县城刘家,表妹夫叫刘茂,去年刚考上秀才。”
想到什麽,陈芸娘笑出声:“好容易媒婆介绍了条件还不错的男人,表妹唯恐被旁人抢了去,迫不及待的嫁了过去。
哭着闹着跟黄舅舅舅母要了不少嫁妆,恨不得把家搬空了带去婆家。
结果成亲第三天圣旨就到了,宣读圣旨时表妹和表妹夫正好回门。”
周诚能想像到黄淑娟是什麽表情,不由得失笑。
生出这样的女儿真是伤脑筋,说到底还不是父母惯的。
陈芸娘压低声音说:“相公你是没见到表妹的脸,白了青青了白,懊悔的想撞墙。
表妹夫倒是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