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带着几人骑马立於山口之处一直等着马谡。
仍未看到马谡下山。
刘禅一时担心给马谡的压力过於大,把马谡压垮。
要是马谡缓不过来。
那就会丢掉一个人才。
正在大军开始之後,刘禅等在最後仍未看到马谡。
刘禅无奈对着身边的马承说道。
“大军行军时间不可随意变动,马谡要实在想不开,你就派人送他回长安吧,有此一劫,成不成才朕也算尽力了。”
马承点头。
“陛下放宽心,之前马参军对於那一套什麽置之死地而後之事太过相信。”
“那种作战方式就连臣与赵广这样还未统领过大军之人都认为不可取。”
“可马参军对此却深信不疑!”
“要是一般人也就没有机会统兵作战也就无伤大雅,最多被人说成一介狂士。”
“可马参军不同!”
“他是军中参军丶又是陛下与丞相相信之人。”
“日後若实战,让其独领一军,到那时马参军那过於理想化的作战方式会累及三军的。”
“到那时他自己人头不保不说,还会丢掉多少将士的性命。”
“不经打击早晚会出大事。”
“陛下此举只是爱才心切,防患於未然!”
此时赵广也说道。
“就是,马承说的有理。”
“当兵的打仗出了错也就死一人。”
“可为将之人却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幼稚想法,会害死一整支军队的人。”
“要我说陛下为了让马谡长如此一个教训,动用数万兵马进行军演,我汉军之中还有没有第二个人能有此等待遇。”
“哼!”
“他要是知耻而勇我还敬他是条汉子,可他要是就这样自怨自艾那就是枉费陛下一片爱才之心。”
“要是这样,这种人不用也罢!”
刘禅叹了口气说道。
“话是这样说!”
“可当年其兄马良助二叔防守荆州尽心尽力丶多有功劳。”
“後来随先帝征吴死於乱军之中,连尸首都未能找到,其弟马谡也随先帝与相父多年,要就这样颓废下去,朕於心不忍啊!”
刘禅说着对马承摆摆手说道。
“去吧,不管如何也要先把人带下山来,实在不行就送往长安。”
马承也不再说话。
一拱手。
带着几个卫兵正想上山寻人。
走了没多远,一眼尖的小兵喊道。
“快看,有人,山上有人下来!”
刘禅望去心中大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谡。
马谡慢慢来到刘禅面前。
刘禅心中一惊。
三日未见马谡头发已变花白,一个不到四十岁之人却有了六十岁人的斑白花发。
马谡没有理会马承丶赵广几人诧异的目光。
先是向着已行向远处的大军看了一眼。
再次看向刘禅。
随之对着刘禅一拱手说道。
“马谡归队,随将军出征!”
随之上马向大队驶去,再也不说话。
看着马谡离去,刘禅看向马谡那落寞的背影有些心疼的对着马承说道。
“朕是不是给他的教训过大,击垮他了?”
听到此话,一旁的马承小声说道。
“看这样子,参军并没有那麽容易垮掉,陛下良苦用心参军他以後会明白的!”
刘禅点点头。
“能闯过去他就可能成为大将之才,闯不过去谁也没办法。”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完打马而去。
从此以後!
马谡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整日的跟在众人之後再也不发表意见。
此时的他一同与姜维站在最後,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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