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生打死,到头来不如人家一句夸?
牛脸和马脸还要不要了?
好和惨,都是比出来的。
“有哪些要求?”鬼王询问。
“他说…说对地府断案不满意,过一段时间他会来地府巡查,有……有三个要求,达不到他把地府掀了。”
“哪三个?”鬼王顿时头皮发麻。
“第一个,公平。”
“第二个?”
“公平。”
“第三呢?”
“还是他玛德的公平!”
……
小鬼给地府带了话,地府的事情对於秦河来说,就算是告於一个段落。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又恢复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至於地府会起什麽样的波澜。
除了地府的阴神外,没人关心。
就连秦河也不关心。
阎王殿还了,爱咋样咋样。
什麽巡查之类的话,纯属吓唬吓唬地府那帮阴神。
反正秦某人就是一根搅屎棍。
谁也不知道他会捅到哪里去搅一搅。
搅完之後呢?
不好意思,一般没有然後。
只要不犯在他手上,他比谁都懒。
能不管就不管,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说。
这就好比头顶那片天。
京城之外,眼看着春苗已经种下去了,天气却是越来越乾燥,惊蛰之後的谷雨压根就滴雨未下。
刚刚缓解的旱情,又有卷土重来的苗头。
百姓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
人心不可避免又开始惶惶不安,粮价嗅到气息,又开始往上涨。
秦河呢,没啥感觉。
人在京城,不缺钱,旁边就是大运河,也不缺水。
遭了旱的农民也不会长途跑来京城的仙人庙祈雨,偶尔有那麽三三两两,也淹没在海量的各种祈求中。
没办法,现在的青牛大仙成了气候,再也不是侯小六求啥给啥的那会儿了。
但架不住天气热呀,每天太阳高照晒的晃眼,小牛犊热的油光水滑的。
秦河耐不住,朝天一指,顿时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风雨一来,京城立时就能凉快了好些天。
然後过了十天半个月,热了,又来。
诶,这就是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