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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空气。

比上次急躁,比上次清醒,比上次疯狂。

他没喝酒,体温却比上次还要高。

“要做吗?”

意识逐渐迷离时,李株赫突然停下动作,垂眸直直地注视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欲念毫不遮掩。

白知予没有回答,而是抽出手,抚上他的脸颊,主动送上轻浅的吻。

是鼓励。

得到信号的李株赫脑中紧绷着的生怕被拒绝的弦立时一松,他想要重新掌握主动权。

不妨她忽地避开,唇瓣附在他的脸侧耳边。

“可是我这两天月事还没走。”

不是缠绵的情话,而是让他迅速心凉的处决。

“”压着白知予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委屈,“真的吗?”

她点点头,假装无奈:“你赶巧了,最后一天。”

李株赫:“!”

他喉头动了动,泄气地埋头在白知予颈间,强忍着才没有骂脏话。

“很难受?”

“你说呢?”

感冒就是因为她,冲冷水澡这种事,看来今天又得再来两遍。

“其实我是骗你的,”白知予轻笑,“我月事已经走了,前两天刚走。”

“哦嗯?”李株赫猛地起身,目光紧锁,“到底哪句是真的?”

这次她没回答,一边褪下外套,一边抬眼回视。

是邀请。

下一秒,房间内响起真丝被撕裂的声音。

“李株赫,我这件衣服是真贵。”

“给你买,等会把我的卡全送给你。”

男人床上的话千万不要信。

“你知道一夜情为什么叫一夜情吗?”

“我喜欢你,我想要第二次。”

她的皮肤太白,陷进他灰黑色的床单里,简直让人侵略感倍增,想要狠狠碾碎。

热烈的火从李株赫的身上逐渐蔓延进白知予的身体,他重重地吻她,予取予求。

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以及不属于自己又确确实实从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被迫沉沦。

很快,唯一完整的裙子也没保住。

生病丝毫没有影响李株赫的体力,相反的,因为连日得不到纾解,再加上不用顾忌白知予是第一次,他的发挥比上次还持久。

除了床,浴室也成了战场。

白知予的黑发养得长,简简单单被水打湿贴在腰间,背对着李株赫柔弱地趴在浴缸边,就是比酒精还管用的催化剂。

劳累让她没撑到最后便昏了过去,最后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但白知予醒的比李株赫早。

她整个人被圈在他的长臂中间,面前就是他漂亮分明的冷白肌肉。

一开始没找到出口,后来她从被子底下钻了出去。

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七零八落,显然不能再穿。

白知予从李株赫的衣柜里随便翻了件衬衫,套在身上当裙子。

她不知道他叫了外卖,也不知道外卖员来的时候他们恰好在熟睡找不到人所以把东西放在了门口。

打开冰箱一看空空如也,只能随便煮了点粥。

周末白知予一般起的晚,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就去和孔佑见面了,现下真的有些饿。

她一边看着锅,一边处理手机消息。

李株赫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白知予杵着大理石餐台,双腿修长光滑,她的左手抓着饭勺,有规律地搅拌,雾气腾腾中,指节微微泛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