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梨:“!”
想起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在心里将李株赫骂了千遍万遍。
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这人帅?抛掉皮囊,他就是个恶劣的臭男人!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宋茳的语气渐冷。
往日和善的前辈濒临失控发火的边缘,林清梨赶紧一五一十将酒吧里的事吐了出来。
“前辈你放心,我查了监控,确实是李株赫救了知予,那个药好像就只会让人昏睡,没别的副作用。”
“你觉得我在担心这个?”
“李李李株赫应该不会对知予做什么的,以知予的状态现在也做做不了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林清梨止不住地心虚。
诚实讲,以自家闺蜜那张漂亮的脸,还有她现在柔软可欺的状态,不做点什么好像才奇怪。
“我已经让人查李株赫住在哪里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前辈你放心。”
宋茳还是没回答。
过了会儿,他终于出声:“李株赫说,是知予请求在他那里借宿一晚。”
“说谎!”条件反射地否定完,林清梨回想起白知予同李株赫离开时的表情,确实不像被强迫,“就算是知予请求借宿,应该也是担心前辈你会误会,所以前辈不要乱想知予,她不是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的人!”
不需要林清梨解释,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宋茳清楚她的为人。
他担心的是,为什么白知予宁愿选择在李株赫家里对付一晚,也不愿回来同他解释。
她就那么依赖李株赫吗?还是说,在她心里,他的份量还是比不上李株赫。
白知予已经不在酒吧,现在去找她无异于大海捞针。
既然林清梨已经说在找,那以她的背景,便肯定能找到。
宋茳依旧留在白知予家里等消息。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
白知予同他相处时的笑靥,同他亲吻时潋滟的眸子,不间断地浮现在脑海。
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都很难变成君子,一想到她曾经、又极可能现在在李株赫面前便是那副表情,宋茳就控制不住地焦躁。
他拿起手机,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一个电话。
已经完全不担心白知予的欧欧在旁边安静如鸡。
它知道主人在哪儿,可惜宋茳听不懂它说话。
将白知予抱进卧室后,李株赫犹豫了几秒,才慢慢帮忙褪下她已经湿了的衣物。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换下去恐怕她会生好几天的病。
李株赫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将白知予放了进去。
他本来打算让她泡着,自己离开,等下再带她出去,但失去意识后,她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地下滑。
李株赫不得不等在旁边,捏着白知予的肩膀,将她向上提起一些。
水面散着热气,可仍旧清澈见底,她的皮肤白得像瓷器,浴室内的温度让小巧的鼻尖和软嫩的脸颊泛红,又纯又欲。
那人给白知予下的不仅仅是昏睡药,好像还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不然在他将她扔进冷水之前,她也不会小脸通红地扯自己的衣服。
李株赫伸手怼怼白知予的脸颊,触感软软的,像是可以化开的水。
碰她肩膀时也是这种感觉,稍一用力就可以揉碎。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覆上面前女孩的唇瓣,轻轻碾着,后来又慢慢探进她的口腔,压着她的牙齿,捏住她的舌尖。
李株赫半跪在白知予面前,冰凉的瓷砖上。
浴室里隐隐传出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粗重,不知多久才停歇。
先整理了一下自己,他才将白知予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到床上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