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勋的眸色愈发暗,一手扣着白知予的后脑肆意攻城略地,一手掐着她的腰防止她因为腿软滑下去。
最后,他干脆将她彻底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
慢慢的,两人退坐至沙发。
发现苗头不对的欧欧自觉飞跑进了自己的小屋,客厅只剩吴士勋和白知予。
她今天穿了身刺绣设计的衬衫、长裙小套装,衬衫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小巧白皙的肩头时隐时现,宽大的裙摆罩住了她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也盖住了他作乱的动作。
“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好想睡觉”
“老婆,乖。”
吴士勋尽力安抚,才让白知予变得顺从一些。
她的长卷发散乱在肩头,香气混着酒的味道,他轻轻磨着她的耳垂,总感觉自己也喝醉了。
喝醉的白知予和清醒的白知予天差地别。
更柔软,更听话,更好欺负,也更诚实。
吴士勋想要做什么,只要耐心地哄一哄,白知予便会乖乖地配合。
她攀着他的肩膀,或是窝在他身下,本来就容易出现痕迹的皮肤因为醉意轻一揉捏便会泛红,身体也比平时更加敏感,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还会自己埋头轻轻哭。
吴士勋舍不得白知予哭,但某些时候另说。
发现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叫他轻一些让自己更上头,把她一次又一次弄哭就成了他的恶趣味。
白知予最后不知道是昏过去的,还是太累睡过去的。
吴士勋环着她的腰,捏了捏她泛红的鼻尖,把玩着她纤细的指节,异常满足。
当然,还有点心虚,心虚明天白知予醒来会不会弄死他。
翌日白知予还要上班,她定的闹铃每天重复,响起的那一刻,身体的知觉全部恢复。
像被车碾过一般。
不用想,裸着上身躺在旁边的男人必定是始作俑者。
时间不等人,昨天还被上司提点,今天不能迟到,白知予作了几秒心理建设,用尽全部的力气先踹吴士勋下床,接着起身去洗漱。
“嘶”
屁股着地的那刻,吴士勋也彻底清醒了。
“老婆”
“哼。”
“老婆你今天上班?”
“你说呢,不然我起来做什么?”
“那我去给你做早餐!”
吴士勋立即走进厨房,甚至忘了穿上衣。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白知予出来,就看到某人裸着肌肉端平底锅的一幕。
“鸡蛋刚煎的,有点烫,你咬的时候注意些。”
吴士勋拼好三明治,将榨汁机里的果汁倒进杯子,抬眼的那一刻发现白知予正盯着自己的胸肌看。
“喜欢?”
“?”
“你昨晚夸我漂亮。”
“”
喝多了真是什么话都说。
白知予拿起三明治,试图以沉默来终结话题。
她没坐下,就站着拿起了三明治,吴士勋便从后面拢住她,坚实的手臂撑在桌子。
“老婆你眼睛有点肿,是昨晚哭太多了吗?”
“?”
“其实我想早点结束的,但你说很舒”
白知予脸颊发烫,一把用自己吃剩的、没夹到火腿和鸡蛋的三明治面包片堵住了他的嘴。
“我走了,你帮我给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