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比赛,你给我一个参赛的机会,我会一直一直努力的。”
越说到后来,扶钦越没有底气,崔淮向来吃软不吃硬,他最后近乎恳求地问:“师妹,我不比他差的,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崔淮就看着师兄越说眼圈越红,她有些心疼了。
她握住扶钦捂住她嘴巴的手,慢慢带着他放下,终于得到说话的空隙:“可是师兄,被爱的那个人不用上赛场,他早就赢了。”
那一刻,崔淮感觉扶钦与她相握的那只手突然握紧,像是怕她甩开一样:“所以,我连陪着你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崔淮叹息一声,本来等出了须弥境才打算说的话,但好像要提前说了。
看着扶钦痛苦的神情,崔淮突然意识到,哪怕她真的死在了须弥境,对于师兄来说,有没有被她爱过,这件事很重要。
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永远无法预料,但如果告诉他,崔淮喜欢他,这一刻的幸福将是实实在在的。
师兄的真心不该被辜负。
崔淮下定决心后,她朝扶钦走了半步,相握的手转为十指紧扣,她说:“可在我这里,那个被爱的人是师兄你。”
扶钦被这句话完完全全击中了,他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乖乖低头,额头相抵,喃喃问道:“真的吗?”
崔淮方才还在想如何让师兄安心,如今近距离贴着师兄,满脑子只剩杂念。
扶钦此刻的错愕,带着点悬而未落的泪意,配上那张过于惊艳的面孔,漂亮得让崔淮心颤。
崔淮莫名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种熟悉的食欲又来了。
崔淮没有爱过人,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同她一样,会产生一种想狠狠啃咬一口的食欲,甚至是破坏欲。
见崔淮迟迟没有回答,扶钦疑惑地歪了歪头。倾斜之下,修长白皙的脖颈从交领中露出得更多了。
崔淮的眼神从扶钦的唇移开,被那大片的白所捕获。
这次她没有问扶钦可不可以,而是私自做了决定。
她心口萦绕着的是扶钦的心头血,她如今如此激动,那些灼热的心头血也出了很大一份力,师兄难道不应该为此负责吗?
于是崔淮心安理得地咬上了扶钦的颈侧,明明她还没用力,就听见师兄闷哼一声。
崔淮埋在扶钦的脖窝里,余光却看得很清楚,师兄的耳朵红得好像要滴血,可惜崔淮不知道,她的耳朵其实不遑多让。
师兄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把头进一步压低,让崔淮更不费力地欺负他。
猎物放弃抵抗,予取予求,贪心的猎人可不会手软。
啃咬脖子的感觉与亲吻嘴唇截然不同,崔淮能感受到血液在皮肤下的细微流动,她伸手扒开师兄的衣领,一手在精致脆弱的锁骨上细细摩挲。
崔淮发现,凡事她咬过、碰过的地方就有红色晕开,扶钦的颈侧像是一张落梅图,深深浅浅的红在上面绽放。
等崔淮终于餍足,她抬起头,扶钦忍不住用手按了按锁骨,上面有一个清晰秀气的牙印。
即使不碰不动,那块皮肤又痒又麻,还散发着热气。
都是师妹留下来的。
崔淮毫无愧疚之心,反而很得意自己的作品:“我已经给师兄盖章了,从此师兄就是我的人了。”
“只要我还活着,日后师兄想跑,也跑不掉了。”
说完,崔淮帮扶钦把衣领理正,盖住了大部分的痕迹,她说:“师兄等会儿再出去吧,我要去找须弥境内另外一块残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