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位肖副总陪伴庭阳许多年,是在庭阳一无所有的那几年。
一镜之隔。
郑庭阳站在卧室衣柜前,看着浴缸中自我纾.解的郁言,漆黑的视线牢牢盯着,他站的很近,甚至近到只要戳破这一层就能抓到浴缸中的人。
男人喉结微滚,他的手随着郁言动,见他最后奄奄一息的靠在浴缸边,他真想冲进去弄坏他。
内心中翻滚的不甘,是愤怒。
郁言知道他父亲死了就要离开自己吗。
明明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在法律层面他的手很干净,可郁言买了机票,就在后天。
郁言不是说很喜欢自己靠近他,可他竟然在浴缸里自己解决孕期的需求。
当他不存在,还是不愿意让他碰。
还是因为他不能标记而感受不到快感?
标记!标记!
为什么上天就不肯让他变成一个alpha!
郑庭阳牙齿有些痒,他咬碎一颗颗糖,这种甜蜜无法弥补他空缺的心,无法标记,终身不能成结,他郑庭阳能白手起家到这种地步,能虐待仇人如蝼蚁,为什么偏偏!
偏偏只有郁言不行!
郑庭阳猩红的眼充斥着占有以及无法得到的癫狂,郁言前些天和他是装的,还是他这三圈东西根本不舒服?
郑庭阳慢慢跪在地上,贴紧那面单镜,窥视着里面的人:“小鱼,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他都死了。”
“骨灰都散了,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骗我...”
郑庭阳闷哼一声,叫着他的名字,看着他的样子。
郁言,为什么不和我多亲近一些....
一面镜,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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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泡太久了,要出来吗?”郑庭阳温柔的在外敲门。
郁言从浴缸里慢吞吞的走出来,围着浴巾,腿还有些软。
不在发情期自己.弄,还是有些吃力,他的手也酸酸的难受,裹好浴巾开门,郑庭阳已经换好了家居服,一脸温和的看着他:“太热了吗?脸都红了。”
郁言心虚的嗯了一声,将脸颊贴过去:“一点点..”
“最近我工作忙,有什么不舒服要和我及时说。”他拿着风筒给人吹头发。
郁言咬唇,白净的脸上还有些未退去的潮红:“好..”
“后天我让人空运了黄鱼,哦..”郑庭阳给他梳头发,有些懊恼道:“差点忘了,你后天要去向迁家,要不要做好带去吃?”
郁言摇摇头:“不用的,我..我回来再做吧。”
郑庭阳点头:“好。”
晚上,郑庭阳按照往常一样在他的小腹上涂抹妊娠油,他躺在床上掀开睡衣露出小肚皮,淡淡油花香味在空中悄然释放着,给他穿好袜子,整理好一切。
郑庭阳拿着一本早教书为他阅读。
他是一个很好的丈夫,郁言想。
等故事讲完,肚子里的小孩已经不折腾了,不动了,他扶着小肚子侧躺着,腿上夹着一个月亮玩偶托着腰,郑庭阳附身下来将侧脸凑过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