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郑庭阳的喉结微滚。
“哦,”郁言低头看自己的前面其实露的不多,笑眯眯的说:“好奇怪哦,我够不到,帮我系一下可以吗?我要发给向迁看看,他说想要看看效果的。”
郁言后背几乎是全部镂空,而连接左右两边的东西是绸带,取代了纽扣。
从郁言的脊骨向下系好便是..几颗蝴蝶结绸带,看起来像镶嵌在他的蝴蝶骨上似得。
家里灯光柔和,稀释蜂蜜似得全部淋在郁言的身上。
郁言没什么心眼,只觉得这衣服大概是穿不出去的,他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拍了照,发给向迁。
大预言家[穿出去肯定会冷的!]
向迁[你没事吧?这当然是自己在家里穿的,有钱人的小乐趣懂不懂?你家老郑呢?记得拴上!]
郁言愣愣看着向迁的话有些没明白,栓什么?
他这才翻到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小项圈,长长的链条有些像他之前给橘子买的溜猫锁链,只是橘子不喜欢被关着,买完以后就闲置了。
“向迁说,这个是给你的..”
郑庭阳正在选硬币一会包云吞,他轻笑一声,直接顺着茶几跪过来,好像不太在意这是什么东西似得:“那你给我戴上吧。”
“哦。”郁言拍拍膝盖,郑庭阳靠过来,脑袋顶了顶他的孕肚,这是项圈喉结链,长链子一直晃荡,郁言终于找到了安置的地方,就在郑庭阳神卫衣上那个平平无奇的小栗子上。
弯钩锁可以直接从布料中穿进去,郑庭阳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项圈链也不知怎么的有些紧,郑庭阳的喉结上下一动,他的喉结就会有些痛苦的被卡主,如果情绪太激动可能会窒息。
而且穿到栗子后的钩子,里面是有个小尖刺的,很小几乎看不出来,但位置正好卡在郑庭阳的胸口某处,他只要一动,随便做点什么链子晃动的话,可能就会被扎到很痛。
这件平平无奇的卫衣忽然变得不一样起来。
郁言反应过来有多奇怪的时候,郑庭阳看着他胸口的蕾丝花边,已经目光有些粘稠。
郁言小声问:“还..还做饭吗?”
郑庭阳:“当然做,我去洗个手,一会和面。”
郁言见郑庭阳进了卫生间,几分钟都没有出来,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些日子他其实经常这样。
郑庭阳早年在港口那样拼命的干活过,他的精力是极其高的,而且..郑庭阳和他在婚后算起来也没多少,他从未把这个男人喂饱过,毕竟他怀着孕,身体又不好还敏感爱哭,动不动晕过去郑庭阳都护着他担心他,舍不得碰。
所以郑庭阳偷他的衣服,郁言现在已经学会假装不知道。
只是他会确定这人在卫生间里的时间长了,他也会偷偷到另一个卧室里站在衣柜里偷看这让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他们都有秘密。
谁没有呢?
秘密戳破,好像是脑海中炸开的七彩烟花,新奇颜色的快乐只有自己能知道明白。
郁言没有敲门,他再次走进这个衣柜里,开始偷看庭阳背着他的小秘密。
他的喉结吞咽窒息让他蜜色的肌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