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努嘴,转身依偎在他胸膛里,弱弱地说:“我是吓着了,都快吓死我了呜呜呜……”
他真慌了,一手拍我的背一手抚摸我头发,哄我:“香香不哭香香不哭,怪为夫暴躁无理,这样,我出去打我自己一顿好吧,省得再吓着你?”
我搂紧他不许出去。
他就继续拍打抚摸着我说:“那香香说怎么惩罚为夫,为夫严惩不贷。如有一丝手软,香香自己下手。”
我噗嗤笑了。
他这才知道我是装哭,胳肢着我说:“叫你装哭装哭……”
我痒痒得在床上打滚,气喘吁吁地求饶一番,他才放过我,给我盖好被子搂住我睡了。
一早马先生就给我发来信息,说他已经到了老家,等我们过去。
我开车和赛潘安驱车去马家庄。路上,我把马家庄的故事讲给赛潘安听,他听了后说:“这个村子人心不古啊,年纪大的人应该残留下很多仇家。”
我说:“当然了,当年马家庄人对外霸道蛮横对内自相残杀,外村人都恨他们,本村人相互仇恨。这些年本政府教育好多了,那些年纪大的也都死差不多了,年轻人都一心挣钱,谁还跟以前的人似的天天琢磨打架去。当上一辈留下的仇恨也种在年轻人心里了。”
赛潘安感慨:“人和兽都是环境的产物,好的环境能把内心的善唤醒,坏的环境能把内心的恶激起来。”
我笑:“到底是仙家呀,思想深刻,见解精辟。”
“一边去,小心你的大将军又吃醋。”
我抿嘴笑了。
赛潘安依然隐身跟我下车,马先生夫妻俩都出来接我,我直接让他们领着去祖坟看。
到了他们祖坟地,赛潘安绕着坟地转了一圈,还是没法发现任何异样,他皱起了眉头。
我心里暗自打鼓,要是这事给人找不出解决方案,是不是得把香火钱退给人家呀?
赛潘安思索一阵对我说:“刚才咱们没进去他老家,回他家看看。”
我只好对马先生夫妻二人说:“你们祖坟暂时没看出问题,咱们回你老家说话吧。”
马先生夫妻俩对视一眼,看得出,白女士脸色不好看了,是对我们有些失望了。
我心里也有些发虚,怕赛潘安这回真失手了。
马先生夫妻俩开车载着我们回他家去,路上,赛潘安给黄小爷打去了电话,叫他过来一趟。
我努努嘴:看来这回他自己真玩儿不了啦。
我们到了马先生老家门口,黄小爷已经在等着了。
我们一起进了马先生家里,赛潘安见过马先生公婆,又询问了一下他们跟邻里之间的关系。
马先生是老幺,上面三个姐姐,父母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老态龙钟。
马老爷子老两口子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劲夸自己是好人,没跟外村人打过架,也没跟本村人打过架,保证儿媳妇生不出孩子不是他们作恶了遭报应。
我觉得他们误会了,就说:“我们没说你儿媳妇生不出孩子是你们作恶遭报应了,你儿媳妇也没说,我们只是到老家来找根源。”
老两口这才安静了,但眼珠子却不停偷看我。
赛潘安让我问老两口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我就说:“冒昧地问一声,大爷大娘各自的尊姓大名和生辰八字呀。”
马先生待要开口告知我们,却被老太太厉喝一声拦住。她看向我说:“小姑娘,你是给我儿媳妇看病的,咋还问到俺老两口子的生辰八字,这也太荒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