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在赌场里的消耗惊人，如果名人倾向某款扑克牌，而且战绩惊人那赌客会发狂一样地跟风。世界那么多明里暗里的赌场，是多少扑克牌的消耗。

装备的消耗，赌客是不在乎的，在乎什么能带来好运。好运这东西摸不到看不到，可赌客在乎还发展到恐怖的地步，和追星一族有一拼。

荷官拆开扑克牌的包装，把扑克牌放在托盘上。这次应该是秦枫切牌，但不知道查理斯是否检查扑克牌。

查理斯很不客气，刚才仔细地检查了扑克牌，可计算机愣是判断出现错误，而且没发现错误出现在那里。查理斯主动伸出手，要过扑克牌像秦枫一样检查一遍。就是一副普通的纸牌，手上的感觉与往常没有不同。扑克牌没质量问题，放回托盘。

荷官把扑克牌推给秦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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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拿起扑克牌，用还是老规矩手捋了一遍，扑克牌发出的清楚的声音，被转播的麦克准确地捕捉到。查理斯那边的计算机这次分析了这道声音，声音是连续的，没有其它有嫌疑的地方。秦枫很粗鲁地直接用手分成两摞，放回托盘。

目视两摞扑克牌的纸牌是一样的，但一摞的纸牌微微的松散一点。只是纸牌面向查理斯监视摄像头的那边松散，另一边比较正常。如果查理斯的监控摄像头是全方位的，计算机判断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

阿静的眼睛一亮，秦枫一捋，阿静听出了不同。阿莹把阿静眼睛的变化看在眼里，虽然我没发现问题，但知道小丫头心性还要锻炼。最短的木板不能出现。

荷官把扑克牌放进洗牌机，秦枫端起茶杯静静等着。

……

查理斯看着计算机显示的计算结果，与荷官发到自己手里的纸牌不同。怎么了？纸牌自己摸过，手感没问题。简单的把纸牌分开，在洗牌机里洗一遍就出问题了。

洗牌机和其它机器没有不同，洗牌过程全程透明。助手第一场全过程和刚才的都进行了AI比较，没抽老千。对手手臂完全暴露出来，手一直都是可见的。

洗牌机洗牌的过程全部拍摄下来，每一张牌运行的轨迹清清楚楚。第一次洗牌过程助手就核对过，没有问题也就是程序在处理现场情况时没出差错。第二次还是在眼皮底下，系统没发现问题就是不一样了。与往常就是不一样，发现不了那里出现差别。

坚持这局下来，不管结果是什么。人对未知不可控都是恐惧的，查理斯决定下来心里就踏实很多。必需表演下去。

秦枫明牌是五、七，查理斯明牌是二、九，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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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很谨慎每次都是一千万，外围赌局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从第一局第二局一边倒的压教授赢，现在已经分化。

荷官已经把两张牌分别发给两人，两人都没看牌。两人都有冒的机会，但都必需赌。

可两人现在的内心是不一样的，秦枫知道自己这张牌是什么，连查理斯那张牌也知道。如现在两人的牌换一下儿情况明显不同，有些是赌运气，有些赌的是计算。

两人都抽老千，一个靠人族的智慧结晶，一个是靠刻苦修行。人族的结晶还有瑕疵，利用瑕疵反而可以算计人族。多大的一个玩笑。

查理斯第一次开始动笔在纸上不知写着什么，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很大程度是表演给那些盯着教授的赌客看的。

阿莹看向阿静，大家等的时间有点长，阿莹想提前知道结果。可阿莹最想知道的是阿静怎么比自己清楚，明明自己的修为比阿静高，脉络自己比阿静打通的更彻底，自己比阿静修炼的时间更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数是说说听听，很多里面是有秘密的。

青铜院这次青城银行上市，阿静比自己和哥哥赚的多。秦枫是想让阿静在魔都早点立足，而且青铜院这次玩金融的机遇太好了。

回府城看看闭关一段时间，把这次的机遇沉淀一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