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呢!”
达日木急声喝道。
将领连忙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达日木。
达日木打开书信递到了扎木托的手中,连同车臣汗诺尔布也凑了上来,一同观看。
“呼……”
达日木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哈哈,看来大哥还是明事理的啊,知道如今喀尔喀蒙古大敌当前,为了喀尔喀,也不得不承认我的汗位啊,只要他不武力逼迫,本汗不介意跟他和平共处,甚至让他继续统领喀尔喀的军权!”
“大汗!”
巴喀延皱皱眉头,答道:“只怕其中有诈啊,这可是涉及到了喀尔喀汗位的归属,任是谁都不会轻易放手的,更何况这个汗位本来就是咱们从敖噶手中硬生生夺回来的!他岂能善罢甘休?”
“丞相!”
扎木托不悦道:“书信上写的清清楚楚,此次大哥前来,第一是为了奔丧,吊孝,为父汗守灵,第二是为了抗击科尔沁方向的明军骑兵,毕竟,现在我们处于下风,察哈尔丢了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喀尔喀蒙古可是我们的根基所在,绝对不容有失;而且,他还将大军驻扎在了数百里之外,仅仅带着三千精骑前来,这已经表明了他的诚意了,仅仅三千精骑,他即便是想要争夺汗位,三千精骑有够干什么的?根本不够我们塞牙缝的,您有些杞人忧天了!”
巴喀延神色一滞,无奈道:“无论如何,大汗还是小心为上,至于前往衣冠冢相见,还是算了吧,毕竟您不可能率领大军主力与他相会吧,万一在衣冠冢,他突然发动突袭,有三千精骑在手,猝不及防,我们可是极有可能吃亏的!”
“嗯……”
扎木托沉吟道:“你的担心也未尝没有道理,那就不去衣冠冢,等到他祭拜过父汗的衣冠冢之后,让他来王帐,本汗在王帐接见他,这总可以了吧?”
巴喀延心头略安,笑道:“这就对了,大汗,小心无大错啊……”
扎木托喝道:“那就这样,立即给敖噶回书,待到他祭拜过父汗之后,即刻动身前来王帐,本汗要亲自接见他!”
很快消息就送到了敖噶的手里,敖噶的心也登时踏实了不少,很明显,扎木托相信了他的话,那就好办了,只要在王帐接见自己,那自己就有足够的机会,直接击杀扎木托跟巴喀延,进而掌控住整个喀尔喀的局势!
“贡达,走,我们先去衣冠冢,祭拜父汗!!”
敖噶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