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谢家没多久,与爸爸的相处时间太少了,我很想多尽尽心,陪陪他。
再者,我有医术在身,可以随时观察爸爸的情况,更专业的护理他。
国际上有哪些神经方面的专家,我很清楚,我可以找到他们给爸爸手术治疗。”
“绝对不行!
爸!”
文英立刻冲过来,眼神晦暗地阻止,“她一个外人来照顾,阿晋是我的丈夫啊,这叫我怎么放心?
你自称有医术,怎么证明?
你认识的国际上那些专家,我们芷音也认识,你请得动吗?
最终还不是要谢家来花钱?
你这种没用的人,不要在这个时候凑热闹。
再说了,你妈年轻时把我老公抢走,现在,你还要来抢他的照顾权吗?
妈,在这件事上,您千万不能糊涂。”
文英越说越满脸苦涩,看向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当然不放心让温宁来照顾,正要说话,
温宁却看向还算拎得清的谢老爷子,犀利出声,“爷爷,您应该很清楚,爸最近正和文阿姨离婚僵持,可他们毕竟法律上是夫妻,夫妻共同财产的继承顺序,首先是妻子,再是子女。
我一个外来人,我没指望能继承到什么。
但阿姨就不同了,爸爸若死了,阿姨就能继承谢氏的全部。
爸突然遭遇枪击,他一个堂堂谢氏董事长,我很疑惑,凶手是谁?凶手背后获利的人又是谁?”
谢老爷子骤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