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 class="adsbygoogle" style="display:block" data-ad-client="ca-pub-7140525145424672" data-ad-slot="2477904157"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在这件事情里,云来最大的私心就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被抛弃。
她不在乎以往那些痛苦的回忆,她就是想知道造成她痛苦回忆的原因是什么。
这是一种心理不甘!
“肖警官,谢谢你的好意,我很好,感情很好,情绪很好,身体很好,人也很好。”
扯了一个笑容,云来低头继续看消息。
是长空给她回的信息。
肖博涵被云来几句话堵的说不出来其他的话了。
最终只能长长叹气:“行吧,我尊重你。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警局上面也发话了,全面配合一切扫黑除恶的行动。
虽然这件事情警方没有行动权和话语权,但关乎到人民群众的安危,警方随时戒备。”
云来嗯声。
她从不怀疑警方的目的。
因为警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维护和平打击一切犯罪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危。
车里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
肖博涵将云来送回了小区,叮嘱了两句后也离开了。
云来哪儿也没去,拖着身子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客厅地毯上躺了一个人。
不是崔催催还有谁!
听到有人开门,崔催催迷糊糊起身看过去。
见是云来,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这个点已经不早了,大中午都过了。
换鞋挂包,她走到祖师爷面前先上了三炷香,这才走到客厅,上脚踢了踢催催催:“崔大少,几点了你还在睡觉?”
崔催催被她踢也不生气,一把按住她的脚,乏累道:“我这刚躺下。”
云来奇怪:“刚躺下?”
她走的时候特地让崔大少回屋休息,怎么一回来变成刚躺下了?
崔催催动了一下身子,侧身看她:“前辈,你这地儿不能住了。
你离开这一会儿,前后来了三批人。
从东卧室翻到西卧室。
错把我当成你,下手狠的一批!”
撩起袖子:“瞅瞅我这手臂,都负伤了。”
云来朝着他手臂看去。
确实有个刀痕的伤口,很浅,但,是新伤。
看来昨晚那群人不死心,还想对付她。
结果错把崔大少当成她了。
没了睡意,崔催催起身:“前辈,收拾收拾,咱们换地儿住。
你是不想开个天地银行吗?我托人找了个铺子,咱们开银行去。”
宣城的天地银行太少了,云来是有意想开个天地银行,以此来供地府的支出。
平时也能做个生意接个活什么的。
不过因为时间短再加上手里的钱都拿去建学校了,她手头不太富裕。
“托人找铺子?你问过房租多少钱吗?我手里只有八十八块八毛八,水电费都不够。”
<ins class="adsbygoogle" style="display:block" data-ad-client="ca-pub-7140525145424672" data-ad-slot="2477904157"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崔催催眼睛瞪老大:“前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八十八块八毛八?这是你银行卡上的零头吧?”
云来皮笑肉不笑:“不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家当。”
崔催催:“啊?所有家当?你钱呢?以前看事儿那些人给的钱呢?”
云来撒着拖鞋进房间收拾东西:“花掉了。”
“花掉了?你一下子能花那么多钱?”
云来淡定:“你知道的,我命里犯钱缺,钱越多命越短。
而且我们当道士的,向来都是两袖清风,哪里有钱。”
她东西没几件。
几乎都是从茗山带过来的。
粗布麻衣成套成套,布鞋成片成片。
买的衣服也只有一两套,东西少的可怜。
收拾好,也用了一个很大的布袋子就装完了。
当真是廉洁的很。
看着云来那布袋子,崔催催低头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这套衣服八千多,鞋子六千多,跟前辈比起来,简直是过于奢侈了。
默默出声:“前辈,你之前那套粗布麻衣还要不?不要给我,我觉得我适合穿那个。”
云来懒得搭理他,随手拉开另外一边的柜子,将之前他穿的那套抽出来,甩给了他。
崔催催跑到柜子前,只是轻轻一瞥,无意间却看见了一枚法印,看形状有点像观主法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