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严重。
想让主子听话的奴才?
这不管是在哪家,都犯了大忌。
王自如很快就皱紧了眉头,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如嬷嬷在一边听到季长樱这样说不乐意了:“就你这样的玩意儿我见多了!
不就是想巴结我家老爷和夫人?多少经验丰富的花匠都说那花已经死了没救了,就你这个黄毛丫头能治?你算个什么东西!”
季长樱露出一抹有些恶劣的笑容:“我算什么跟你无关,但是我啊,偏偏就是治好了夫人的兰花,你能奈我何?”
她朝着如嬷嬷做了一个鬼脸,把如嬷嬷气的一个仰倒:“不可能!
那花已经死了!”
季长樱挑眉:“我都没敢说是死的,你这么肯定?难不成这花你动过手脚?”
她有些怀疑的看着如嬷嬷。
兰花需要费心照料才能养好,但是想要养死那可就简单多了。
如嬷嬷眼神躲闪,伸手就去抓季长樱:“我撕了你个小蹄子的嘴!”
“来人!
给我拉住这个疯婆子!”
王夫人怒气冲冲的指着如嬷嬷。
周围的下人全都上手,把如嬷嬷给拉到了一边去。
“季姑娘,你没事吧?”
王夫人关切的看着季长樱。
她摇摇头:“夫人放心,这点儿小事还吓不到我。”
王自如脑中一闪:“你姓季?和季丰益什么关系?”
季长樱态度冷淡的回话:“回大人,那是我大伯。”
王自如眼睛唰的瞪大:“怪不得如此!
原来你就是写那篇种植法的人!”
他就说,普通花匠怎么可能救回夫人那盆花。
这个问题季长樱不想回答,气氛陷入了沉默。
王夫人看了一眼季长樱上前解围,心平气和的看着王县令:“这个下人您自己带下去处置吧!
她自己都说了身契不在我手里,我管不了她!
要是老爷有什么意见,那我就自请下堂!”
“将来别人问我原因,我只好说是因为一个奴才,呵呵,只要你们王家不觉得丢人就行。”
王夫人摆摆手,就让人把如嬷嬷拉了下去。
“夫人!
您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为了您好啊!
夫人····”
如嬷嬷被拉走的时候还在歇斯底里的喊着,王自如这会儿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为什么来后院。
眼神不眨的盯着季长樱:“那篇种植法你怎么得来的?上面的内容是否经过验证?据说是通州那边先拿到的,他们已经开始实施了吗?”
季长樱有些无语:“这些东西您不问同僚,来问我?”
这合适吗?
王夫人有些不耐的看着县令:“人已经给您带下去了,那就慢走不送了?”
王县令接连被夫人这么下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
说完他又看向了季长樱:“你跟我走一趟。”
王夫人不乐意了:“这是我的客人!
你想请她改天再约。”
“你!
不可理喻!”
王县令指着夫人脸色气的通红,王夫人可不怵他这样:“喜欢的时候,我就是娇蛮可爱,现在珍珠熬成了鱼目,你看我就是不可理喻了。
呵!”
王县令憋得脸色涨红,最终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