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晨走到门前，敲了两下。

一个警员打开了门。

「你好，我是苏晨。」

「是苏晨先生啊，请进。」

警员把苏晨请了进去。

罗辑也跟着想进去，结果被警员拦了下来。

「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胜寒的罗辑先生。」

「胜寒我知道，但是你不能进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跟苏晨是一夥的，不行你问问铃木，你问问他要不要跟我聊聊？」

「抱歉。」

警官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你倒是问问啊，我愿意跟他聊聊！」

「罗教授，你真这麽想聊，去找外面的司机聊吧……」

「老齐，这不是聊天的事，一个是挣钱，一个是花钱，是一个概念吗？」

「你觉得铃木那会有什麽奖励？」

「谁知道啊，说不定就拿个什麽技术啥的，不行弄几个培养舱转卖也行啊。」

「……」

……

审讯室内，铃木阴恻恻地坐在阴影中。

「苏晨，你来了啊……」

看到铃木有点想搞气氛，苏晨拍了一下射灯，射灯直接对准了铃木的脸。

铃木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

「审讯，就要有审讯的样子啊。」苏晨扭头对身后的警员说道，「搁这拍电影呢。」

警员讪讪地笑了笑。

「有什麽话，就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忙。」苏晨说道。

「其实把你叫过来，是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你，了解满棠君吗？」铃木问道。

「部分吧，算不上很了解。」

「所以，他为什麽会听你的？而不听我的？」

苏晨一愣，反问道：「这就是你的问题？」

铃木一脸认真，点头，说道：

「对于满棠君，我太了解了。

「我了解他的过去，了解他的纠结，也了解他的需要……」

苏晨抬手，打断铃木，说道：

「首先我要纠正你一点，那就是你的用词。

「他不是『听』我的，他只是在按照自己的内心做出自己的选择。

「如果你能明白这个，就不会提出第二个问题。

「铃木。

「这不是数字问题，这是人的问题。

「棠哥他本身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就算你能创造出一个虚拟的世界，你也创造不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

「不是你给了他一个条件，他就必须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听完这番话，铃木微微点头。

「也许，这个问题，我还得花点时间思考……」铃木抬头，看向苏晨，「那个长着尾巴的家伙，不是人吧？」

「不，他是我制造出来的病毒。」

铃木果断地摇头，说道：「不，那不是，我感受到了。」

「你说这个是想说什麽？」苏晨问道。

「在我被抓之后，这个虚拟的世界，我本想销毁。不过，在他获取我的控制权的时候，虚拟的世界的钥匙，也一并吸附在他的身上了——以后，通往虚拟世界的大门，只能由他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