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自己没气魄,不敢接受他的爱。
所有的所有,这些年的苦恋零零总总加在一块,麦穗突然就泪崩了,内心的防线在这一刻崩塌。
随着衣服被泪水浸透,李恒暗暗叹口气,双手捧起她的头,缓沉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逼你。」
她梨花带雨,凄凄惨惨,美艳至极。
李恒一时看痴了,更是心疼死了。
麦穗柔媚开口:「如果你真想要,哪天就把我灌醉吧,我不反抗,醒来保证不闹。」
此时此刻,听他向自己道歉,麦穗十分难受丶十分内疚,明明很爱很爱这个男人,却不敢踏出那一步,给不了他想要的。
所以,她昏昏沉沉地给他出了个主意。
李恒听笑了:「灌醉你?这世界上有谁能灌醉你?就忘了你那千杯不醉的体质哪?」
见他笑,麦穗跟着破涕为笑,脸上一半是眼泪一半是笑容,身子前倾,再次贴在他胸口,温情说:「那你把我打晕。」
「你是麦穗,我舍不得。」
「那你抱我,抱紧一点。」
「故意说了这麽多诱骗我的话,这句话才是你的目的吧。」
「嗯嗯。」
麦穗低嗯一声,当他双手用力抱紧自己时,才感觉他依旧那样在乎自己,志芯的心才徐徐安定下来。
「哇!妈咪,快来看呀,这里有个大哥哥和大姐姐抱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突兀地,从右边小洞钻出来一个2岁小女孩,卡哇伊露出半个头,煞是可爱。
李恒和麦穗却吓一跳,互相瞅眼,尔后李恒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狂奔,往出口方向狂奔。
小女孩眼晴瞪得大大的。等到后面的母亲追过来一瞧,哪里还有什麽大哥哥和大姐姐?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好伐,以为小女儿在玩闹,当即没放在心上。
一口气跑出假山,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
李恒伸手帮,用大拇指温柔地帮她指拭脸上的泪痕。
麦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乖宝宝一样,微微昂首,深情地凝视他。
等到他擦拭完泪痕,两人默契地往大操场行去,往校门口走去。
快来到校门口时,麦穗看着地上的小石块,忽地低声问:「李恒,你信我吗?」
她在问:你信我的话吗,我不会离开你。
她是在自已打补丁,给他吃一颗定心丸,算是对之前的拒绝做出呼应,并变相地退缩了很多很多。
李恒言简意:「信!」
一个「信」字,让麦穗抬起了头,望着他背影,这一刻,眼里的阴霾仿佛消散了很多,露出了晴天。
提着一袋子冰棒,两人再次回到假山后面的小操场时,遭到了孙曼宁的极力吐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开房去了呢,去那麽久。」
李恒递两个奶油冰淇淋过去,及时堵住她的嘴,接着把袋子敞开到王老师跟前,随人家挑。
王润文挑了一个绿豆糕冰棒,对李恒和麦穗说:「你们两打会,老师有点累了。」
李恒不着痕迹喵喵鼓鼓囊囊的胸口,起伏不断,衣服都湿润了,快成透明了,着实累喽。
王润文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没声,剥开冰棒外皮纸吃了起来。
麦穗是打羽毛球的高手,两人在操场上有来有往,一个球最多能接打50多个回合,把场下的孙曼宁和英语老师都看过瘾了。
英语老师问:「李恒在复旦大学是不是和高中一样受欢迎?」
孙曼宁回答:「估计还受欢迎一些,不过他比高中收敛了很多。」
确实收敛了很多。
他高中惹了多少?
宋妤丶肖涵丶陈子矜和麦穗,光知晓的就足足有4个,把一中4个最漂亮一网打尽,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可在复旦大学,像一大王三小王丶以及叶展颜学姐这样的大美女,他迄今为止一个都没去招惹,让她有点不敢置信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李恒吗?
咋一下子这麽老实了?
王润文想的是:或许是那个姓余的在无形中管束。
师生两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英语老师视线在李恒和麦穗之间不断徘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晚上,羽毛球打累了的几人洗完澡就瘫在了沙发上,不想动,连原本说好的打升级扑克牌都没了兴趣,齐齐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时间屋里除了电视声音外,莫名静得可怕。
正片放完,晚10点过,孙曼宁和麦穗起身离开了,说是明天要清早起来赶飞机,早点去睡。
出到外边走廊上,孙曼宁挽着麦穗手臂问:「你是不是傻?怎麽跟我出来了?」
麦穗看着好友,满脸疑问。
孙曼宁双手比划比划,「你没看到吗,今天打羽毛球的时候,英语老师胸这麽大,好性感;屁股这麽翘,好有形,腰线匀称盈盈一握,大晚上的孤男寡女,
你放心哇!」
麦穗柔媚一笑:「我信他!」
孙曼宁不解:「男女之事,往往不受控制才最刺激,你为什麽这麽信他?」
麦穗当然信他。
在她眼里,李恒虽然有点风流,但从不下流,从不会勉强她,很尊重她的选择。
在庐山村的时候,他要是一心想使坏,估计自己防不胜防。
还有在邵东老家,那晚两人都睡一张床上了,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渴望,但最后却忍住了。
如此种种,李恒在麦穗心目中的形象跃然纸上,很高大。
待到两女离开。
英语老师起身把门关上,接着倒了两杯红酒过来,她自己一杯,递给他一杯。
李恒顺口问一句:「老师哪来的红酒?」
英语老师撇嘴:「你头送给我的。」
李恒:「—
亢他被呛得不说话,英语老师改口:「也对,以淑恒的亏子,估井是想当正妻的,头是老师口误。」
李恒还是没说话。
英语老师扭头,笑问:「为什麽不说话,是不是猜对了?」
李恒眼睛望着电视,模棱两可道:「我有点怕她。」
英语老师笑,换个话题:「咨刚才是不是在假山里面占麦穗便宜?」
他娘的瓷是属礼的吗?
还是在老子身上装了雷达?
一猜既中的?
李恒眼观鼻丶鼻观心:「老师为什麽这麽问?」
英语老师瞧瞧他,骤然起身挨着他坐下,甩甩长发,发梢不经意甩到他面门上,把他弄得心痒痒的。
她扶扶粉红色眼镜嘲弄道:「呵呵,某人在操场眼晴都直了,到了没人的地方还能忍住?」
她潜在的意思是:李恒打羽毛球的时候一直在偷瞄她心口。
李恒无语。
他明明看得很隐晦的啊,奶奶个熊的,竟然也被抓了现行。
不过话要说回来,大夏天的,穿得那麽薄,神器根本藏不住好不,是个男人都会本能地偷看好吧。
除非他娘的不是个男人!
看他默认,英语老师偏头:「和麦穗到哪一步了?」
李恒斜她一眼,忽然心思一动,一个身压住了她。
压到了她身上。
就一下!
世界瞬间清净了。
屋里登时没了声。
英语老师面上的挪偷和嘲弄没了,有的只是心乱和不敢信,还有惊慌失措。
被压着,英语老师喘气声慢慢变得凝重。
某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受不住了时,快要诚服在他身下时,严厉出声:「知道在干什麽吗?快滚下去!」
李恒没理会,凑头到她嘴边。
英语老师猛地扭过头,不让他得逞,脸色丶脖子顿时红成一片,心口更是不要命地起伏,一跳一跳的,衣服都快崩坏了。
亢状,李恒笑了,又身到她耳边,警告说:「我还以为瓷真不怕,天天诱惑我,警告啊,下不为例。」
说罢,他撤了下去,再次瘫到沙发上,目光投向电视。
英语老师亥没了动静,双腿紧夹,像死鱼一样在那里石化了一样。
这一刻,她感到很羞耻,很愧疚,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良久良久,王润文起身进到卧室,找出换洗衣服去了洗澡间。
重新洗澡。
不得不洗,刚刚就那麽短暂的功夫,她体会到了一种28年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可能是玻忌感带来的,她润了。
她望着手中换下来的裤子,面色滚烫,继身子滚烫,羞愧当!
没好意思久看,她打开喷洒,整个人沐浴在下面,脑子里满是刚才沙发上的画面,满是他的气息。
她在想:淑恒是不是早就体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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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