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手里有多少钱?」张凡见到闫晓玉,第一句就是问钱的事情。
闫晓玉恍惚了一下,「携款逃跑了?不应该啊!」
张凡把事情给闫晓玉这麽一说,闫晓玉就有点后悔了,可惜的攥了攥手,「有差不多一个多亿的刀了。
他给我说,他最近有大动作,这个钱先不回医院。」
这一听,张凡囔囔自语了,怪不得,这尼玛怎麽会有这麽多的钱?
「他做的都是无本的买卖,东亚还有斯坦几个国家的培训,都是收刀了的,培训的老师都是医院的或者和您关系好的。
每次给个五六万的劳务费,这些老师还挺高兴,这点费用和不给钱有啥区别。可他当时就录制了录像,随便翻译翻译,然后就开班卖课。
这几年他都不知道卖了多少手术课了,什麽心脏手术肝脏手术胰腺手术,他都卖到欧美去了,怎麽能不赚钱,当时曾女士就对他有点意见。
您说别管,装着不知道。我还以为您知道,原来您是真不知道啊!」
哎!张凡长叹一句,还能说啥。
问清楚以后,张凡立刻就给胖子打电话。
电话接通,环境很嘈杂,音乐声吵闹声,震耳欲聋的。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我团建呢,院长等我回来我给你详细说,要是没事,我先挂了。」
「好,好,好,你先忙。」
张凡有点不知道说什麽的,让对方挂了电话。
对于胖子,张凡的看法很矛盾。
在医疗上,他深怕再弄出第二个胖子,所以现在茶素医院的临床岗位,还有科研岗位都是有试工这一说法的。
以前知道水硕,尼玛遇上胖子以后,他是真明白,世上真有能把博士都水出来的。
而且还是理工科,这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在一些医疗发展上,医疗科研方向上,张凡还是相当重视胖子的建议和意见的。
这个胖货脸上的小眼珠,真的有一种贼光,他就像是什麽都懂没有他不知道的,但又什麽都懂的不深一样。
胖子惹祸了,要是其他事情惹祸了,张凡肯定要把胖子收拾一顿,比如为啥左脚进门之类的。
但,这次,张凡不准备收拾胖子,当然了也不会给什麽奖励之类的事情。
不过张凡心里还是有点微微的小得意,「挖人,你不会挖,就别挖,你看你弄的破烂事情,官司都打到天上去了,太尼玛没技术含量了。
你就挖一两个,然后给他们好待遇,接着让他们去显摆,用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显摆,慢慢的都不用你挖。
自然就有人会动心,不光成本节约,别人就算找麻烦,他都没藉口。
毕竟人是自己来的。
结果,你看你弄的!」
当然了,张凡不收拾胖子,并不代表要给水木低头。
有些事情,咱普通人输就输在一个要脸上。
比如有时候自己宁愿吃点亏,也不愿意和一些撒泼打滚的人去计较,是怕吗?其实不怕,就是咱普通人身上挂着无数的道德底线。
什麽别人看笑话了,会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不讲理了。
而张黑子不是这样的人,他鸡蛋都能挑小的进,你说他在乎这个吗,脸面当年就已经饿没了。
挂了胖子电话,当时就给联络联络员曾主任说了一句:「你替我受罪了,不过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一定给你找回场子,明天我就到首都。
咱们见面再说,怎麽他们会哭,上级就觉得他们被欺负了?
我不会哭吗?我比他们能哭的更惨。
自己没本事笼络手下的人,别人笼络的好了一点,就说别人有问题。
我看他们才有问题,还是大问题,如果科研界都是这样的,我觉得华国科研没前途了,解散算了。
我们茶素医院为什麽能有现在的发展,不就是主打一个人文关怀吗?」
曾主任都惊了,「你不用来,你不用来,这事情咱们慢慢做协调就行了。这……」
张凡已经挂了电话了。
对着闫晓玉说了一句:「这段时间没挖人,他们是不是觉得我张某人不行了?我连院士都挖过,挖你几个科研狗怎麽了?
还告状?明天我去一趟首都。」